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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于是我鼓起勇气，小声地说了一句：“想和爸爸住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可随着相处时间越来越长，我却能越发能感觉到，夏油爸爸和五条爸爸真的是把我和美美子当成他们的亲生女儿在养。

    我既害怕又委屈，却不知道该和谁说，因为怕收养我的五条爸爸讨厌我。

    “悟，我带着菜菜子和美美子在外面租个房子吧。”有一天，放学后的夏油爸爸来五条家来看我们时，突然对五条爸爸这样说。

    前一件事情我并没有亲身参与，但后一件，我感受十分的明显。

    “屁，你他妈变了么？从老子认识你开始，你就这样。区别仅仅在于之前你给老子的剧本根本就只有一个你设计好的BE，后来老子不打算跟着你的剧本走了，这才打出HE。”

    没过多久，我就收到了五条家侍女的暗中警告：“菜菜子小姐，请您摆正自己的位置。”她对我说，“请您劝劝家主，不要再和那个咒术操使来往了。您也不希望家主大人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吧？”

    （109）

    夏油杰，除了你以外，还有谁会这么让着我啊。所以，当初……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呢？我现在甚至都没办法想象你不在我身边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夏油爸爸又叹了一口气。这一次，是无奈的感觉居多。他妥协地放低了声音：“走吧，想亲的话，我们到屋里亲个够，嗯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刚刚我太兴奋了嘛。你让着我了。咱俩的一杀和二杀配合得堪称完美，三杀本来你是直接自己就能做到的，结果看到我的走位后，你并没用大招，只是配合着我，将对方的退路堵死了。”

    即使我再怎么小心翼翼，五条家的那些人在单独面对我时，中规中矩的举止中也总含着几分轻蔑和鄙夷。

    因为好不容易才有了不会把我们看成祸端的人，我并不想再被抛弃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反正她俩也不是外人。你再敢不把自己当回事儿，信不信我带着俩姑娘，给她们来个现场教学。”

    甚至，平心而论，他们对我们比绝大多数的人对待自己的亲生子女还要用心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我都能想象到五条爸爸发出这种撒娇状声音时的样子，他一定像个大号的无尾熊那样，耍无赖地把自己整个挂在夏油爸爸身上。

    “去你妈的。你他妈变态啊。”

    “祖宗诶，要打游戏的是你；结果打着打着，打到一半儿，突然发情的也还是你。你这变得也太快了吧？咱能不能稍微慢一点儿，一样一样地来？”

    亲吻的声音再次响起，“夏油杰，你他妈下次再擅自设计剧本时敢不带我一个试试？老子操死你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，杰？”五条爸爸贴在夏油爸爸身上，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猫虫，“你不想每天放学后都来五条家么？”

    在刚被收养的时候，我被五条爸爸冠上了五条的姓氏。

    五条爸爸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落，“成功三杀之后，一开始我可激动了，特别想直接办了你。可现在我突然有些后怕。

    可是喜欢你的人不管怎样都是喜欢你的，讨厌你的人无论你做什么都会觉得你很讨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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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当时挺害怕的。

    五条爸爸就是再大大咧咧，也察觉到了什么。他大步走到我们身前，蹲下身问我：“是不是五条家的人对你们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该怎么活还怎么活呗。”夏油爸爸的声音懒洋洋的，却暗含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，“该吃饭吃饭，该睡觉睡觉。总会习惯的。再说了，那时的我们和现在不一样。那个时候，我是准备灭世的大反派，而你是备受瞩目的救世主。说实话，那时连我也想象不到，我们俩居然还可以有像今天这样的生活。”

    我吞吞吐吐地有些不敢说，但是夏油爸爸也不着急，只是眯着眼微笑着看着我，神色宽和。

    说实话，一开始被爸爸们收养的时候，我是畏惧并想讨好他们的。

    这句话从小到大，我不知道听过多少遍。

    “毕竟不是亲生的。”

    他弯下腰，笑眯眯地问我们：“美美子，菜菜子，你们想和爸爸一起住么？还是觉得现在住在五条家这样更好？没关系的，怎样都可以，但是请告诉我你们最真实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禅院真依一直都很嫉恨我，也是因为：“不过只是个养女而已，还真当她自己是什么人了？”

    “行行行。祖宗，别啃了。咱先进屋成不？家里还俩孩子呢。”

    所以有一阵我活得特别谨小慎微，生怕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好，就会被五条家赶出去。

    当年五条爸爸宣布与夏油爸爸出柜，以及后来决定让我和美美子与他一起参加御三家的会议，这两件事，都是震惊过整个咒术界的大事儿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觉得，自己的女儿放在别人家里养，不好。”还是少年的夏油爸爸说完这句话后径直转向我和美美子。

    可我没想到，即使我什么都没提，夏油爸爸也暗暗地察觉到了我的心思；

    夏油爸爸摸了摸我的头，站直身：“乖孩子。”他转向五条爸爸，“我去和夜蛾申请一下，之后会搬出学生宿舍，方便照顾两个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