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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姜小篱和他在一起很长时间,再然后,她就进了合欢宗,韩泽独自离开,创立极道。
韩泽只记得极道里的人和物。
若非是合欢宗这三个字,韩泽恐怕早就忘记姜小篱。
其实也差不多,后来调查合欢宗小剑阁的事情的时候,韩泽隐隐约约就只记得他曾有一好友在合欢宗,名字叫做姜小篱,而她的模样,自己早已经忘却。
在见到她时之所以能认得出来,只是因为两人中只有她看起来最是眼熟。
一直以来,韩泽都是如此,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对过。
直到有一天,他觉得自己需要渡情劫。
甚至韩泽也分不清这是自己已经忘记的事情突然想起来,还只是一时间冒出来的念头。
不过这都不重要,在这时,韩泽想起了这个身外化身之法。
在完成那一刻,韩泽脱口而出了那个名字,玉轩白。
一个集合了他所有阴暗面的集合体。
若说韩泽是善恶皆有,那么玉轩白就是纯粹的恶,这也是天魔族功法的后遗症,分离之后,韩泽甚至觉得自己念头通达,都可以直接飞升渡劫!
然而紧接着他就陷入沉睡。
再后来……
韩泽记不清了,记忆中零星碎片里面有着玉轩白,是他的道侣,可再见时,他身边有了另外一个男人,名叫顾景言。
一个散修。
尽管他说自己是仙门小剑阁的人,可韩泽不会看错,那属于散修的感觉。
一种他早就忘记的感觉。
每每到这个时候,韩泽总会想关于自己忘记的事情,但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,忘记的时候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,有这个功夫,还不如将时间放在眼前的事情。
玉轩白是他制造出来用来渡情劫的,总不能一直留在外面。
万一时间长了,韩泽怕自己将玉轩白也一并忘记了。
不过很显然这个担心有点多余,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,一个很新奇的发现,玉轩白竟然喜欢上了这个人,很独特的一种情感,喜欢。
顾景言一千六百多岁,和这个大世界的修士没有什么区别。
不,还是有点区别的。
他也是大乘期,一个仅仅一千六百多岁的大乘期,和自己自然是比不了的,可比起其他人,自然算得上是个天才。
可这还是很奇怪。
韩泽的目的就是渡情劫,可事实上他并不知道什么是情,甚至连喜欢的感觉都没有。
这也就是为何他明明能随随便便将两人截住,他却一次又一次放水的原因。
玉轩白可能会很强,几年时间已然到了分神期,别人数百年未能到达的境界,但是在现阶段,他终究还是太弱了。
这个时候的玉轩白对于韩泽来说其实已经很陌生了。
韩泽断然没想到中途顾景言会渡劫,更没想到的是,自己也被算计提前渡劫。
被逼无奈之下,韩泽只能融合玉轩白,可就是在那时,他得了玉轩白的记忆,甚至仿佛在那一瞬间共情!
记忆中没有别物,甚至连玉轩白自己都没有,有的,只是顾景言。
各种样子的顾景言。
这种感觉,很新奇。
让他都无暇顾及玉轩白记忆中残缺的部分。
韩泽真的是第一次全然全神贯注一个人,胸中汹涌的情感也陌生到让人恐惧,韩泽很享受这种感觉。
比起心中一潭死水,这种强烈的刺激,更加迷人。
到后来,韩泽更加确定顾景言就是自己的情劫,他会忘记很多事情,记忆中没有玉轩白自己的模样,因此就连玉轩白的样子,他也快忘记了。
可唯独记得,顾景言。
任何时候,任何样子的顾景言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卡文,来章番外
韩泽&玉轩白共同点=……
文里面有些点,看看小天使能不能看出来了
第46章 玉轩白
鬼一四人正在不远处, 听到那一声惨叫立马赶过来,却不想此地早已是人去楼空, 哪里还有韩泽和顾景言的踪迹。
只有地上还保留着一处阵法模样的印记。
“这——”
四人面面相觑,他们只是离开了一小小会儿,然后自家主人就不见了?
还连带着夫人一起?
“你们觉得这像不像之前右护法消失之前?”
鬼一蹲下来查看了一番,抬头冲着另外三人问道。
被问道的那三个表情略显扭曲,似乎是经历了什么巨大的心里挣扎,终于勉强在脸上挂上了一抹难看的笑容, 最后还是鬼二三看不下去,直接把鬼四推了出来!
“不,不太像吧?”鬼四转了转眼睛仔细回想着, “况且当时只有老大你离得最近,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才对。”
“那大概就是像的,况且你们当时没听见右护法的惨叫吗?我记得我和你们说过啊。”
“说过?!”鬼二三四异口同声道, “你什么时候说过?”
鬼一抬手摸了摸下巴,“啊, 没说过吗?大概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。”
鬼二三四:“……”呵呵!
“不过不管怎么说, 当务之急是找到道主和夫、夫和顾仙长。”鬼一夫了半天也没想出怎么来称呼顾景言, 临时改口叫了个顾仙长才把话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那我们现在……”
“去剑阁,道主下个目的地就是剑阁,无论怎样在那里总会等到道主的。”
鬼一说着,随手就将地上那印记抹除, 几声剑鸣,四人消失在了原地。
而与此同时,地底深处。
“这是……什么地方?”
顾景言声音之中带着沙哑,天魔衣已经被扯开了一半,原本闪烁的纹路再一次平静隐匿下去。
一切都恢复了平静, 之余两人呼吸声。
“地、底!”
韩泽冷着一张脸,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两个字,不着痕迹地拍大了一下自己的衣摆,侧侧身将微微焦糊的左手避在身后。
地底?
顾景言转了转眼睛,不多时就适应了地底的黑暗,只是鼻翼端突然传来了一股味道,眼神立马飘忽了起来,轻咳两声。
“咳咳,那什么,魔君大人,方才……”
“顾景言,你是不是该解释解释。”
韩泽和顾景言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,韩泽似乎是已经调整好了,转过身严声厉色的冲着顾景言质问道。
瞧着韩泽这架势,顾景言还当自己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,可转念一想此事皆是由韩泽而起,要兴师问罪也应当是他质问韩泽才是,这怎么颠倒了?
还没来得及惊异于韩泽的无耻,就见韩泽走上前,扯了扯顾景言的衣服,顺手把领口最顶上的扣子扣好。
“光天化日之下,还是不要如此放浪,这次本座就不计较你的过失了,待本座找到人,再找你算账!”
“等等!”顾景言这话越听越是迷糊,“我没听错吧?我?过失?”
韩泽原本脸色就不怎么好看,闻言再次黑上一度,“自然是你的过失,如果不是你在外放荡,你和本座怎么会到这个地方?还脱衣服勾引本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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